由于脑子一直都是乱乱的,连集合结束散了我都不知道。还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。
叶沫本来准备过来说些什么的,看见我这样,就先回到教室了,看来她也知道我忘记了那天晚上的事。
脸上有点失望的神情,一步三回头的走了。
“喂!你不会真的忘记了吧,这次我们可没偷听,说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,你可要想起来呀。”他平时gay里不gay气,说正事的时候还是挺认真的。
“那天我只知道好像真的喝多了,脑袋晕晕沉沉的。”我不确定的说。虽然只过了几个月但是这脑子像是被大铁门夹过一样,总感觉能想起来什么,但又总感觉少了什么。
“我提醒提醒你,你那天说伤心了,毕业当天晚上叫我们几个一起去喝酒,我都吓到了,你平时都是三好学生的样子。”陆凡把我拉到一个角落,慢慢的帮我回忆的说。
“确实,好像当时是很激动。”其实当时我感觉伤害了叶沫,想借酒消愁。仅此而已。
“我们也把叶沫偷偷叫了过来,希望你可以把这事给说清楚,结果你这小子菜都还没上来,直接一个人干了一瓶就醉了,然后就发酒疯。”陆凡说到这里,叹了一口气,看来我是真的闹得很厉害。
“那我到底闹了些啥,没说什么过。。。”陆凡一下把我的嘴捂住了。
“是兄弟就别多问,说多了都是泪,反正我是怕了。”陆凡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总之没说什么,株你九族的话,就说什么自己要忘掉萧问叶,已经准备好,向前看了。”听到他说,我没说什么要抓进去的话我就松了一口气。
“然后叶沫也来了,你一看见她就,拉着她往河边公园冲,然后我就让兄弟们都别去,让你自己解决。”陆凡说完了,自然回忆应该也就轮到我了。
他这么一说,我就记得好像确实是在一个河边的一个饭店里喝的酒。因为我初一时向萧问柳表白也是在河边,只不过是下午。
‘河边公园,河边,记得是晚上,晚上,有灯,还有风,还有河边凉爽的风,有灯,等。’我想起来了。
“走吧,回教室吧,哦,对不起,陆凡,我可能又伤害到了叶沫,让你为费心了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知道了发生了什么,但是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恍然大悟的感觉。
有的只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,要是时光机,我真想回去拿棒子一下扑死当时的自己。
陆凡跟我相处了这么就,他可能也猜到了,我在想什么,所以他也没多问些什么,只是跟在我身旁,边拍着我的肩膀边走。
“你想知道,那天晚上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吗?”我平淡对着陆凡说。
“看你自己,你要是说出来,舒服一点的话你就说,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。”陆凡安慰着我说。
“我啊,做了很过分的事,说了很过分的话,遇到了很过分的事。”说到这里,我又把手伸进了口袋,摸了摸那个耳环。
那天晚上是这样:
我摇摇晃晃的拉着叶沫,向河边跑去,那是我向萧问柳表白的地方,拉着她到这里来总感觉能改变什么似的。
“你真的喝多了,易哲,快回去休息。”叶沫被我拉着,她没有挣开,她带着担心的口语跟我说。
“我才没醉,你说些什么胡话,我。我只是想把事情说清楚,好不让你伤心。”喝酒了之后,总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我的。我说了,我把真心话说了出来。
“对不起,易哲,是我太突然了,让你多想了,让你替我操心了。我。我其实早就没事了,真的,不信你看我。”我回头看了一眼。
叶沫强装没事的笑了,在江边霓虹灯的映射下,她那已经哭红了的眼眶,又浮现出几颗豆大的泪珠,果然在平时越笑的开朗的人在不为人知的一面就有多么的脆弱,即使是从前内向叶沫也不例外。
可见她平时把对我的心意埋的多深,平时不能见到我的日子有多难受。
“事到如今,你还在说些什么骗自己的鬼话。”我是真的喝高了,说话有点过激。连我自己都没想到。
我在河边一段没有多少人的地方停下了。
这时叶沫也开始哽咽了起来,我看见她那大大的眼睛上布满了哭过后的血丝时候,我看见她小小的手在她可爱的脸上拭干泪水的时候,我看见她小小的嘴巴因为抽噎而一开一闭的时候,说实话我心中犹如刀绞一般的疼痛。
“有什么难过的事就对我诉说,有什么渡不过的难关就让我陪你一起渡过,有什么欺负你的人就告诉我,大不了我跟他拼命。”可能真的是喝高了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,所以就说了这些话。
“就是因为你这样啊,就是因为易哲你对我这么好,就是因为你这么温柔,我才会是这样啊。全部、全部都是你的错,都是因为你啊。易哲你这个大混蛋。”她失声大喊了出来,此时她已经是哭的泣不成声了。
豆大的泪珠不断的从她的脸颊滑落,看着她娇小的身材因为哭泣而抽动,我好怕她会破碎,会碎成一地散沙。河边也开始不停的刮起一阵阵的妖风,她长长的头发因此而被带起,我真的好怕,真的好怕,好怕她娇小的身材会禁不住这阵风,会被带走,会被带到不知名的地方,到时候连再见她一面都很难。
我抱住了她,怕她会逃走,怕她联想到以后没有我的生活。
“你要哭就哭个够吧,哭出来会舒服一点,我发誓如果我在进高中之前还没遇到喜欢的人,我就只对你一个人好,让我们成为情侣,有你这么一个可爱的女朋友,让所有人都羡慕死去。”我把她抱在怀里安慰的说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,可不准反悔。”她在我的怀里抬起头,望着我跟我说。
“当然,这么会骗你呢,骗你我是小狗。”我逗着她说。
再然后的事我也记得不是太清楚了。好像最后是被陆凡几个人一起抬回家的。
“陆凡,还记得今天早上说的话吗?你说的没错,就在暑假的最后一天,在千达广场,我遇到了让我一见钟情的人,可能你听着是像在躲避叶沫,是在逃避,但是,但是。你想说什么就说吧,你想打我就打吧。。”我还没说完,陆凡就拍着我的肩膀说:
“说实话,我现在是真的想打死你,偏偏就在昨天,偏偏你还是在忘记这句话的情况下,但是我相信你,我也没什么话说,我只能帮你到这了,叶沫的就交给你了。”陆凡拍了拍我几下,就不说话了。
我又摸了摸口袋里的耳环,‘对不起,叶沫,让我们在最后一天相遇的可能不止运气,真的,对不起了叶沫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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